亩水田,镇南侯圈了南麓的千亩桑田,百姓们没地种,只能流落街头,饿殍遍地,官道旁的沟壑里,时不时能看见饿死的人。 “再这样下去,要出乱子了!”户部尚书急得满头汗,拿着流民的名册,跪在东宫前,“殿下,救救百姓吧!” 澈儿看着名册,上面的名字密密麻麻,像无数双绝望的眼睛。他合上名册,对内侍说:“铸块金匾,写上‘润田公’,再大宴宗室勋贵。” 金匾铸得很气派,黄金打造,上面的“润田公”三个字是澈儿亲笔写的,笔锋凌厉,像三把刀。宴会设在东宫,勋贵们穿着锦衣华服,喝着美酒,吃着佳肴,没人提流民的事,仿佛那些饿死的人与他们无关。 酒酣时,内侍高捧着金匾,从席前走过,金匾在灯下发着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澈儿忽然指着金匾,笑着问:“诸公看此‘润’字,可像把刀?” 满堂顿时鸦雀无声,勋贵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看着那“润”字,确实像把刀,刀刃闪着寒光。 澈儿站起身,徐步走下台阶,走到英国公案前,金匾的光落在英国公的脸上,他的脸瞬间白了。“公爷,”澈儿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敲在心上,“您若献北郊的万亩田,这金匾就归您,还能悬在君门,让天下人都知道您的善举。” 英国公的手抖了抖,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