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被绳索绑着动弹不得,缩在墙角,那身翠绿的衣袍凌乱带泥,头发蓬乱,双眼无神,露出的手腕布满条条红痕,嘴巴塞着布团。 杨氏一见到进来青竹,挣扎着想要出声,可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青竹居高临下地看着形容狼狈的杨氏,轻挑眉宇,趾高气昂。 “大娘子,纪司业带着族长和宗族耆老上门来了,为的是您这桩田产买卖的事,主君让老奴来传话,说您要是不顺从他的意思,娆姐儿的婚嫁,您晓得的。” 杨氏看向青竹的眼睛充满恨意怒火,恨不得将青竹和纪知进两个厚颜无耻的狗东西生吞活剥了。 对于纪知进,她多年忍气吞声,不敢违拗一句,如今他为了妾室母子竟然祸害她的女儿。 杨氏挣扎着抖动身体,眼泪从眼角滚下来,她被纪知进掌控,只能任他宰割。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娆儿的婚嫁,她必须握在自己手里。 纪知进给娆儿找的那个秀才,是华小娘娘家的侄儿,那秀才是个烟花的领袖,娼妓粉头不知包养了多少。 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祸害自己的女儿。 青竹敛去脸上的趾高气昂,再劝道:“主君和华小娘只要田产,大娘子,您就答应了吧,保不住田产,至少您还把握地住娆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