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醒的人咋这么能折腾。” 余建军将手上的水盆往桌子上一撇,三两步来到床边搀扶住想要下床的余晖,这段时间一直在室内很少接触阳光整个人白了不少,他抹了一把冷汗心口在砰砰直跳。 “说说,你要干啥?”醒来后的小弟还不如继续躺着呢,一点都不老实。 被铁钳子似的大掌紧紧掐着胳膊像是生怕他出什么意外,余晖头疼地看向如临大敌的三哥,就是他娘面对他都没有这么紧张。 “哥,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那不行。”余建军想都没想就大声拒绝,他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 “医生说了那口子还没长好,你得多躺多睡才能恢复得快。”强行将人按回病床嘴里还在念叨:“人家都说了你这次是运气好才没啥后遗症,运气差一点你就得跟我们回家下地赚工分了。” “肚子上的线都没拆就想到处跑,你咋不说你想爬树下河呢。” 见小弟老实躺好他才端着水盆到阳台去晒衣服顺便偷偷抹了把汗,这还不如没醒着呢。 没睁眼时只需要担心什么时候睁眼,这睁眼后担心的那就多了去了,尤其是病人还不老实,一个没看住就想到处跑。 余晖百无聊赖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三哥的话犹如耳旁风呼呼吹过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