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醺和炸薯条的油香。 吕子乔笑嘻嘻地看向曾小贤,一副“你懂我”的表情:“现在阿猫阿狗都能称老师了,是不是,曾老师?” 曾小贤挑了挑他那标志性的眉毛,精准捕捉到了吕子乔话里的“点”:“你有意见?胡一菲这算不算滥用特权?” 他把“特权”两个字咬得有点重,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你也有特权,干嘛不用?” 吕子乔身体前倾,手肘撑在吧台上,眼神里闪烁着“你懂的”光芒。 曾小贤眼睛一亮,音量不自觉地拔高:“你想来电台跟我混?!”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一个即将掉进坑里的战友。 “去!” 吕子乔立刻嫌弃地摆手,像挥开一只苍蝇,“先不说咱们那‘战略合作’公司,”他故意把公司名说得含糊,“就说这家酒吧。你是股东,对不对?” 他手指笃定地敲了敲吧台光滑的木面。 “对啊。”曾小贤点头,不明所以。 吕子乔脸上瞬间切换成悲愤模式,指着自己鼻子:“为什么!作为股东的死党兼好兄弟,而且还是大老板(他朝空中象征性地拱了拱手)孟屿的好兄弟!为什么我连在这里泡妞的基本权利都没有?!” 他声音不大,但字字泣血,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