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国富明面上的獠牙。 供销社主任钱有才再不甘心,也只能捏着鼻子,将足额甚至略有倾斜的原料调拨单送到了食品厂,看着满载白糖、面粉的卡车驶入食品厂大门,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县革委会主任办公室里,李国富摔碎了第二个景德镇茶杯。 他站在窗前,看着远处食品厂烟囱冒出的袅袅青烟,眼神阴鸷得像一条潜伏在草丛里的毒蛇。 “好一个陈建华,好一个市轻工局!” 他咬牙切齿,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攀上高枝,就不把我李国富放在眼里了?行,明枪不行,那就暗箭!落萍县,还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翻天!” 他猛地转身,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内部号码,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喂,老马吗?是我,李国富。嗯,最近群众对食品安全问题反应很强烈啊,尤其是我们县某些风头正劲的企业,树大招风嘛!你们工商部门,要主动作为,履行好监督职责!” “对,重点企业更要重点监督,这是爱护,明天就组织一个联合检查组,质监、卫生防疫站都叫上,去落萍县食品厂搞个突击检查!记住,要深入,要细致,鸡蛋里也要给我挑出骨头来!” “查账,查安全,查卫生,查用工,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