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更多的是被丹恒语气中那份深沉的恐惧和失态所震动。 他动了动,小脸费力地从衣襟里抬起,黑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茫然和一丝委屈 “丹恒哥哥……我只是……想救米沙……” 他下意识地抬起小手,想指向怀中那个发光的梦泡,证明自己没有乱来。 “不重要!” 丹恒几乎是粗暴地打断了他,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瞬,随即又强行压下,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强硬,下颌线绷得死紧,青色的眼瞳深处翻涌着尚未平息的风暴 “米沙、钟表小子、匹诺康尼……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你,只有你的安危最重要!” 七百年前无力阻止的剧痛和方才那灭顶的绝望,让他再也无法维持那份清冷的表象。 云归程怔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丹恒。 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青色眼眸里,此刻盛满了碎裂的冰凌和未干的血色。 他迟疑了一下,不再争辩,只是顺从地将冰凉的小脸轻轻贴在丹恒那沾着血污和冷汗的颈侧,像一只寻求安抚的幼兽,依赖地蹭了蹭。 这细微的动作,像一捧温凉的泉水,稍稍浇熄了丹恒眼底翻腾的戾火。 他紧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分,但环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