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打开赵河和程脉的手铐,他们脱下狱服,抬头大口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 “河哥,脉哥。” 他们没有通知家里人,更是想不到邹吉安会来接他们。 “吉安,你怎么来了?” 有了案底,自家亲戚都避他们如蛇蝎,只有邹吉安还把他们当哥们儿,这两年没少接济照顾他们家里人。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赵河和程脉直直地跪下,“我们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这大礼,给邹吉安吓得不轻,赶紧扶起两人,“你们这是干什么?什么欠不欠的,我们都是兄弟,不说这些。” “好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要往前看。走,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先去了浴场,把赵河和程脉身上的衣服都给扔了,叫了两师傅使劲搓了搓澡,霉运和晦气顿时都给搓没了。 在早秀市生活了二三十年,他们从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餐厅,一时间很是拘束。 “吉安,太贵了,我们走吧。” 菜单上都是洋文,他们看不懂,但标注在旁的数字和图片还是知道的,一顿饭吃掉他们过去在码头干活的大半个月工资也是天价了。 “我现在在我铁哥们公司做经理,挣的工资够,吃个一顿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