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多了?” 玄蛇又惊又怒,他死死地盯着周翊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 周翊聪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他拍了拍玄蛇的脸,像是在安抚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我?一个普普通通,治病救人的中医罢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如同死狗般的玄蛇,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 “不过,你今晚夜闯私宅,还试图对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医生图谋不轨,这性质可就变了。” 他慢悠悠地踱步到门口,将那扇被玄蛇推开的病房门,重新关上,然后反锁。 “咔哒”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周翊聪转过身,重新拿起他的针灸包,从里面又抽出几根更粗更长的银针,在指间把玩着。 他看着玄蛇那充满恐惧和不解的竖瞳,咧嘴一笑。 “既然来了,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多不礼貌。” “来,先挂个号吧。我看你印堂发黑,邪气入体,病得不轻,正好,我这有套祖传的‘鬼门十三针’,专治你这种……中邪的。’’ “鬼门十三针?” 玄蛇的竖瞳之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