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殿内令人窒息的威压,气流的凝滞,他人刻意放轻的呼吸等等。 无不昭示着那至高无上的帝王威严。 “你以一介女流之身,假扮朝廷命官,代兄赴任,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随着皇帝的话音落下。 胡德海一字不差地写下,将纸张放到林知夏面前。 “你林氏一门,可知此乃抄家灭族之祸?!” 最后一句,帝王威势如渊如狱,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知夏抬起头,或许因失聪隔绝了那雷霆之音,她心中异常平静,眼底并无多少惧色。 倒是侍立两侧的太监宫女将头垂得更低。 江成攥紧的拳头指节捏得发白。 林知夏直接俯首认罪,额头贴到冰冷的地砖。 “民女有罪,此次咸州之行,本抱着必死的决心,既蒙天幸得返,关于咸州一行.......” 林知夏自怀里取出那份边境布防图,双手呈上:“此乃民女假意应允与楚亦成婚,潜进蔡府盗来的北境布防图。涵盖了蔡阳在北境四州的兵力部署。 还有关于北境景山与龙侯山的奏报。蔡阳借寺庙敛财,养私兵、铸军器......” 这个功劳的归属,在进宫前,江成和林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