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每一次酷刑过后,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体内那股神秘力量的感知,又清晰了一分。她就像一个被铁匠反复捶打的铁胚,痛苦是熔炉与铁锤,而玄苍,就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铁匠。 随着力量一次次被榨干又被粗暴地填满,她身上那些曾经让她惊恐万分的暗红色魔纹,也开始变得愈发清晰妖异。那些繁复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她的皮肤之下缓缓流淌,散发出一种古老而邪性的美感。她惊奇地发现,当玄苍靠近时,这些魔纹似乎会产生一种隐秘的共鸣,让她感觉到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既危险,又有一种让她无法理解的、奇异的亲近感。 “盘膝,静坐。”又一次力竭恢复后,玄苍下达了新的指令。 宁念喘着粗气,依言照做,只是动作有些僵硬。 “闭眼。”他的声音似乎近了一些,“别再想着去命令它,那是愚蠢的行为。去感受它,感受它的喜怒,它的脉搏,把它当成你身体里另一个活着的器官,而不是一件可以随意挥舞的武器。” 这一次,玄苍没有再用那令人窒息的威压。他站在她面前,缓缓伸出一根手指,精纯至极的魔元从他指尖无声溢出,在她周身形成一个微妙的力场。这个力场像一个透明的罩子,将外界狂暴的魔气与怨念尽数隔绝,同时又像一个精密的放大器,将她体内那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