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每个死者坠楼前都会对着空气微笑,仿佛在和看不见的人交谈。 她的手指划过笔记本上的关键词:“患者跳楼”“器官移植”“石井医生”,最后停在何梦龙的病历照片上. 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和其他的患者不一样?身上有着一种异于常人的表现,具体是哪里不同,谢玲暂时还说不好。 “谢警官,还没有睡呀?” 不知何时,何梦龙突然出现在值班室的门口。 “你是怎么出来的?”谢玲有些紧张的问道。 何梦龙没有回答,径直走进值班室。谢玲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自己腰间的配枪,多年的刑侦生活,让她养成了职业习惯。 这个突然出现的何梦龙,会不会图谋不轨?她的心里开始筑起一道防线。 “不要紧张嘛,谢警官!”何梦龙好像一眼看穿了谢玲的心思,难道他会读心术? “我干嘛要紧张,切!”谢玲满不在乎的说道,但是后脊背不禁有些发凉。 “是不是还在为案件的线索发愁呢?”何梦龙没有用谢玲让座,自己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典型的那种你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什?” “当然是有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