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香魔芋的嫩芽蜷缩回地缝,带着诡异影像的水银珠滚落,在青砖上砸出细密凹痕。 我摇晃着撑起身子,后颈被菌丝刺入的伤口火辣辣灼痛,温热的血珠顺着脊椎蜿蜒而下,渗进战术服的纤维缝隙,晕染出深色痕迹。 悬棺正前方,一座苍白石碑突兀而立。碑体表面平整如镜,却透着股不属于尘世的冷冽,仿佛被抹去了所有历史的刻痕,只余一片虚无的惨白。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艰难地一步步走向那块神秘的石碑。每一步都像是在与一股无形的力量抗争,而我的掌心还残留着与陶俑激烈搏斗时留下的血污,那血污仿佛在提醒我刚才经历的生死瞬间。 就在我终于走到石碑前,准备仔细端详它的时候,突然,碑面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这些水珠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哈气凝结而成,但当它们接触到我指尖的一刹那,却诡异地染成了猩红的颜色,仿佛被我掌心的鲜血所浸染。 "各位观众,这碑……在吸食血液!"我惊恐地大叫起来,连忙缩回手。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那猩红的血色纹路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碑面上迅速蔓延开来。 它们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然后又缓缓地重新组合,仿佛在展现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图案。 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