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诚自报家门后,对方也毫无收敛。 在汴京能有这般能耐的,一只手也能数得过来。 就连一向深得管家恩宠的高俅高太尉,也不敢如此狂悖。 王诚惶恐。 “不知是哪路好汉,我等只是终日玩乐,并不会做打杀劫掠之勾当,定是误会。” 李继业也表示友好。 “或者由我兄弟二人做东,请各位好汉一并在矾楼吃酒,交个朋友。” 见痦子等人并未说话,以为这些人是来寻仇的。 又变了口气。 “尔等不知厉害的腌臜,今日敢行凶,明日就敢造反! 我劝尔等速速退去,我与王兄弟还能既往不咎。 若是再这般无法无天,你们出得院门,必成天下共捕之祸患。” 可痦子等人,是岳先生调教的精锐,更是范先生折磨出来的滚刀肉,软硬不吃。 他取了一把小刀,在李继业颤抖的脸颊上缓缓划过。 “你要是再说半个字,老子割掉你舌头!” 李继业哑然。 他能看出来,眼前这厮真有下刀割舌的魄力,赌上他的大痦子,也要在衙内嘴里取货。 搜完院子,并不见其余人和物品,说好的李灵儿等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