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转身兴奋的挥手。 溪流潺潺,桥上那人步履缓缓,他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什么。 我听不清,正想问他说什么呢?视线兀然失焦,耳旁听觉失真,后背发凉,犹如冬寒披冰。 身体控制不住的晃悠,我正欲蹲下身去缓解,视线里却突然出现惊骇的一条明暗分界线。 正在我的脚下。 一半明,一半暗。 明的是桥那头,鸟语花香,暗的是我脚后,昏暗死寂。 我颤颤巍巍,手指触上那条线,只一瞬,犹如毒蛇獠牙利过,全身锐痛,我直接后弹了去。 “怎么了?” 沉稳的声音叫醒我,我猛然回神,才感受到,身后靠着坚实臂弯。 应是仁杞方才接住了我。 我嗓子有些干涩:“我,我也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方才那一瞬,痛只是其一,还有一个画面,一个很暗很暗的画面,压抑的,熟悉的,窒息的,逃不脱的哀怨画面。 像小孩子处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伸手触摸不到任何物体,亦没有一点回音,甚至连脚踩的地面都仿佛不存在。 空洞。 太空洞。 眼泪无声滑下,我抹掉,再抬眸,眼前有一座草木萧疏的灰山,准确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