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患得患失(h)



34.患得患失(h)

易喜回家時,以為羅仲錫已經在家。打開家門時,房內卻是黑的。當下她還有一絲想法:「或許他正在休息。」但打開燈後,發現屋子是空蕩蕩的。已經這麼晚了,她十點下班,十點半才到家,為什麼他不在?難道他有事不來了!

易喜坐在床沿發起呆來,羅仲錫才住了兩天,她竟然已經習慣家裡多一個人的體溫。現在他不在,竟然有一種失落感。她撥了電話,電話有響,響了幾聲卻被掛掉了。她好想知道羅仲錫現在在哪裡,在幹嘛,為什麼不接電話。不該有的情緒,不該有的佔有慾慢慢爬上她的心頭。不過易喜只鬱悶了一下子,她感到自己的自私。每當她和金寅在一起的時候,想必羅仲錫也是這種寂寞又失落的心情吧!換一個角度去理解,突然間就不執著了。如果這週末只有自己一個人也好,很久沒有自己面對自己。

易喜開了一瓶啤酒,放下了頭髮。她好好得洗了一個澡,頭髮濕濕得趴在床上滑fb,然後又開了一瓶冰啤酒,感覺非常愜意。突然有人私訊她,是大學同學林林。林林在大學時,易喜跟她特別好,她現在也在當代課老師。

林林:「竟然抓到你在線上。去哪了,怎麼都沒連絡?那天看到王鐘延的狀態,竟然換女友了。你還好嗎?」

「我很好。我們分手了,我也換工作了。」

林林:「也太意外了。你換哪間學校?」

「不是學校,我換到餐廳當廚助。」

林林:「見鬼了。怎麼變這樣,我用賴打給你。」

易喜接起電話就聽到林林大呼小叫:「你怎麼啦你!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轉變?說轉換跑道就轉換跑道。」

「我想要過不一樣的人生。反正一言難盡,有空見面再說。」

「下個月第一個週末有同學會,你要來嗎?」

「不了,我不想看到王鐘延。」易喜說。同一個系的前男友就是有這樣的困擾,一但分手,所有聚會都尷尬。

門輕輕被啟開了,易喜轉頭,看到羅仲錫回來了,心頭有些甜滋滋的。但也好久沒跟林林說話,她還想繼續聊。「我們另外約一個週五或週六,十點以後,去喝個小酒。我周末都要上班。再約先華,心滿她們,就我們幾個比較熟的。」

「十點以後,她們應該會帶男朋友,你一個人嗎?」

「對,一個人。」易喜說。羅仲錫湊了過來,輕了輕她的臉頰,拿了一件大毛巾,把她的頭髮擦了擦。他摸一摸,還是覺得濕,拿起了小吹風機用冷風慢吹。因為她在講電話,冷風比較小聲。

「到底為什麼分手?都交往這麼久了。」林林主要是好奇這個。

「未來生活得目標不一致吧!但我最肚爛的是:他覺得我去做我喜歡的工作,薪資水平沒辦法如期完成他的規劃,譬如結婚買房之類的。然後就跟我分手了。其實當下我超傻眼。」易喜忍不住抱怨。羅仲錫豎起耳朵聽,他還真的比較少聽到她聊過去。

「天啊!還好看清了。還沒結婚就很理所當然得要你犧牲,以後還得了。那你還好嗎?」林林的聲音很擔心,好一陣子沒易喜的消息,她以為她是躲起來療傷。

「我反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易喜說。頭髮被吹得差不多乾了,他關掉吹風機。她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環過他的頸子,輕輕親了他的臉頰一下,用嘴型說出謝謝。他的身體聞起來香香的,身體清爽,鬍子也刮過了,像是剛洗過澡。

林林以為易喜在說逞強話,女孩失戀最需要同仇敵愾的抱怨對象。「王鐘延我們以前看他就很小家子氣,是因為你跟他交往很久,有些話我們也不好意思說,有一次在圖書館的時候……」林林一抱怨,抱怨個沒完,有如滔滔江水。其實易喜已經放下了,但她沒有打斷林林,耐心得繼續聽著。

從聽筒裡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羅仲錫聽不清楚細節,但大約知道女孩正抱怨人,講人壞話。那麼這通電話還要很久才能掛。他路出一個不太正經的笑容,易喜還沒反應過來,羅仲錫就翻過她的身體,撩起衣服,細細品嘗她的乳尖。乳尖被溫熱的口含住,靈活得舌頭在上面彈弄吸吮著,細細的電流激得她全身一緊,乳尖變得又硬又敏感。

「嗯……」易喜試圖掙扎,但推不開他。「你就好好得跟你朋友講話,我做我的事情。」羅仲錫輕聲說,說得好像那事跟易喜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看,他真的是很糟糕的人。」林林以為易喜的「嗯」是在回應她。「我還想到有一次,你知道他多目中無人……」林林還在講。

兩邊的乳尖都被他吸得又紅又硬,他的手伸進她的底褲,果然‎穴​口­‌已經又滑又濕。易喜以為他只是要用手摸摸,他卻脫下她的底褲。「你幹嘛啦!」易喜遮住話筒嬌聲抱怨。

「你好朋友在跟你聊天,你跟她聊天要專心阿!」羅仲錫說。他分開她的腿,易喜以為他就要進來。他卻埋到她的腿心中,輕輕吸住她最敏感的肉核。

強烈的電流讓易喜尖叫出聲,連話筒都忘了遮。「啊……」

「怎麼了?」林林問。

「啊……這件事真的很過分。」被她聽到了,易喜有點尷尬,只好再亂接一句。但下身傳來的刺激感,讓她後面的字說得好辛苦。

「是吧!當時我真的很生氣,好得我也是他的學妹,你的好姊妹,他就不能尊重一點嗎?」林林說。她說什麼,易喜已經有點無法集中注意力了。「嗯嗯……對啊!好糟……」她只能回覆一些無意義的字眼。

羅仲錫一開始用吸的,後來用舌尖快速得舔弄,舌頭上一粒粒的粗糙感,刮過她的最敏銳,這和她自己摸感覺完全不同。又熱又濕又舒服。易喜一直深呼吸,忍住不叫出來,下身的熱流一股股得湧出。他都細細得吃進去了,鹹鹹鮮鮮的,他貪婪得舔著下面的雙唇,‎穴​口­‌和後面之間,靈活的舌頭卻不進去,不斷得添高她的想望,連手指都不給她。

易喜開始無法遮掩自己的喘息聲。林林聽了,關心得說:「你在哭嗎?」

「沒有。」易喜說。在林林耳裡,就是逞強。確實她現在正在逞強壓住所有快感。

「你不想聊了嗎?」林林問。

「嗯,下次在聊,我真的沒辦法了。」易喜急急掛了電話。林林心想:易喜肯定難過得無法聊下去了,心裡很為她擔心。她不知道易喜被羅仲錫舔得就要‎­高‍‎潮‎​了。身體好想,快感已經累積在高處了,但是體內好空虛,當他緩緩得放入一根細細的指頭,快感瞬間潰堤了,易喜「啊」了一聲,穴肉就緊緊得收縮,雙腿微微顫抖,‎­高‍‎潮‎​如電流般又急又快。

「舒服嗎?」羅仲錫問。雖然覺得好玩,他還是讓她掛了電話才‎­高‍‎潮‎​。這‎­高‍‎潮‎​很淺,一下就過去了,挾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

「我要你,要你­‍‍插​‌我­‎​。」易喜像急色鬼一樣手腳凌亂得撥著他的褲子,早已硬的­肉​‎棒​‌彈跳出來,帶上套子以後,繃得又粗又亮,秀色可餐。

易喜跨在羅仲錫身上慢慢得坐下去,她剛才‎­高‍‎潮‎​過一回,甬道比平常更緊緻,一吋一吋將羅仲錫放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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