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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我一个人走在开封的大街上,心里还些许有点紧张,怎呢,是代表叶辰到开封府衙门,问点事!

啥事啊,然是那个连弩,到底要找谁卖,我一介草民怎会知道,是又不随便找人问,万一对方有什坏心那就麻烦了,想来想去这才决定到开封府衙问一官爷,毕竟包大人那是有名的好官!

说到这有人要问了,叶辰怎不去,偏要我去,呵呵,你想啊,那个小子一心就钻研器具,人家偷他东西他都不管,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他一是懒得去,二是确实也不太擅长,这第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避免被一网打尽!

正走着,只听街上的人说“哎,快看,好华丽的轿子!”

我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队人马从后面缓缓走来,前队还举着个牌子“肃静”“避让”!

只是没有鸣锣,那队伍里一顶八抬大轿格外显眼,为何?

圆顶白纱金为边,

珠玉不显贵气浓,

侍仆衣着皆不凡,

疑是仙子入尘来!

“霜~”那轿中人轻启舆帘,对轿旁的侍女说:“你看这开封街市如此繁华,心中有恋想?”

“那是然,”霜道:“有机会呀一定要好好逛逛!”

“呵呵,”轿中人微微一笑,说:“小女所见略!”

“哎呀,公主,你又取笑我!”霜羞赧地说着,她这一说,让路人注意到都纷纷窃语着:“你看这丫鬟都这俊俏,轿子里那肯定是大‎‍美‎​人‌​啊!”

“就是,不过好像还带着面纱,坐轿子里还带面纱干嘛!”

“谁知道呢,听说是西夏的公主,以使节的身份来拜见我大宋皇帝!”

“不会是要和亲吧?”

公主听着路人的纷纷私语,心里轻哼一声,想:“和亲?哼,就怕你大宋皇帝没那个胆量!”说着,待要放侧帘,忽得心头一颤,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注意到了什!

“霜,停轿!”公主掐指微算,心中似有应谛,却不知何故竟然拂帘走了轿来!

一时间,人声沸起,凡诸男子无不惊眸赞叹!

我也好奇地跟着凑热闹,老远

就闻到那轿中的香味,那一轿,香味更是扑面而来,那如雪的面纱后一双凤眼望向这边,果真是天姿国色,皇室之仪!

“哎,她好像在看我哎!”身旁一个男的嬉皮笑脸地挤着人群,还不知深浅地朝公主招手。

公主侧身对霜说了些什,便踱步又回到了轿上,让队伍继续行进。

我心想天真没白来,还见了这个景,哎呀,开封就是开封,不服不行啊!

光想着那动人的仪态了,差点忘了己的事,我赶紧又朝府衙走了过去。

不多会,我来到开封府门,见有衙役在外面当差,便走过去问道:“差役大哥,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一衙门,不知道有没有师爷在府上办差?”

“何事?”差役问。

“是这样,我家里有一门技艺,对朝廷有用,只是不知该找谁询问,所以想来请教一师爷!”

“你等着!”差役进去了一会,又来把我领了进去,虽然没有经过大堂,但还是感觉衙门里严静肃然,‘公正廉明’的牌匾在堂中熠熠见,让人既踏实又紧张。

差役把我带到了大堂旁边的一间偏厅,对里面的人说:“公孙先生,人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见一位中年长者正在批阅公文,想必就是主簿公孙策,我上前作揖说道:“小人拜见公孙先生!”

“免礼,”公孙策说:“你有何技艺要来府衙请教?”

“奥,是一门失传了的弓nu技术,原本失传多年,最近被我家兄弟研究了来,觉得应该会对朝廷有用,所以想来问问该找哪个官署!”

“弓nu技术?”公孙策问:“具体如何,否详述一?”

“这个,由于是我家兄弟研究,我也不是太懂,只是替他来问问!”我说。

“奥,我的意思是具体是制作弓nu,还是使用弓nu?”公孙策说。

“奥,这样啊,是小人没说明白,是制作弓nu!”我说。

“哦,那你以问一军器所,或者弓nu院,在相国寺盐铁司府衙南面,保康门以北!”公孙策说。

“奥,好的,多谢先生指教!”我说。

“不谢,”公孙策

道:“目前朝廷鼓励士民做发明创制,只是弓nu之物属于军械,切不私铸造!”

“是,草民就是想找到官家,也好为朝廷做点贡献!”

“好,你去吧!”

说罢,我离开了府衙,走在路上我才感觉到,先生似乎是故意曲解了弓nu技术的意思,‘弓nu技术’那是拉弓射箭的技术吗?很奇怪,为啥他要曲解,是看我不想说明到底是什技术,所以才那样说,好给我个台阶,并且也没有再追问,唉,果然是包大人的手,聪明!厚道!

我按着先生的指示找到了军器所,但是守门的两个侍卫凶神恶煞的,手里还都握着长戟,明显没有开封府的好,我战战兢兢的上前问了一句:“呃,官爷,小人有一门制作弓nu的技艺,想来找官家咨询一,不知该找哪位官爷?”

那侍卫低眼斜了斜我,竟然不搭理我,我噎了一心想:‘难道是要银子?唉呀,这不是难为我嘛!’我摸了摸袋,几个铜板当啷作响,好像在说‘给人家,给人家!’

我怯怯地从兜里套了点铜板,递了去,那侍卫又瞅了瞅,鼻子里像马似的喘了通粗气,说:“监司不在!”

我一听,见他不收我的钱,不会是嫌了吧,我手抬在当中,又收了回来,攥着那几个铜板嘎嘣嘎嘣的,好像又说‘多给点!多给点!’

我无奈又从兜里多抓了点,再次递去说:“官爷,呃,您看,监司什时候回来?”

他看着我那一把铜钱,心说‘这穷鬼,不拿点银子,一把小碎让我怎装!再唬你一,叫你次记着!’随即吼了一声道:“你这泼才,说了不在,还不快走!”

“那……”我刚想再问,他“当”得一,长戟一杵,道:“没听见是吧!”

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怎回事!”

“呃,院事大人!”侍卫忽然恭敬了起来,对我身后道:“此人要见监司官,监司不在,他却不走!”

“你找监司何事?”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带着一名彪悍的侍从,走上来问我道。

我看他头戴长翅帽,身穿紫罗袍,想必是个大官,于是恭敬地回答说:“大人,草民家中有一失传的弓nu技艺,会对

朝廷有用,所以,想来找人问问!”

“嚄,是何技艺,说于本官!”这官员正是之前在集市上被摔马,将猪肉张赶走的那个枢密院佐官袁仁。

“呃……”我看了看周,对官员说:“大人,恕小人无礼,这项技艺关乎军队胜败,所以,……”

袁仁身旁的那名侍从腰挎宝剑,向前一步道:“大胆,竟敢狂言!”

“诶,”袁仁止住侍从,说:“既如此,你随本官来,我也正要到所内查看。”

“呃,敢问大人贵居何职?”我说。

侍从说:“此乃知枢密院事袁仁,袁大人!”

“奥,奥,袁大人请!”我哪知道知枢密院事 是个啥,不过架子很大,惹不起,也只好跟着进去了。

来到内院房间里,待奉茶完毕,袁仁放茶碗,问了起来:“你方才所说何事,敢言军队胜败?”

“大人,是这样,小人家中有一兄弟,擅长机关木器,近日他偶遇一位老者,将失传已久的诸葛连弩之法教授于他,所做弓nu以十矢连发,与平常弩机大不相!”

“诸葛连弩?!”袁仁甚是惊讶,连一旁那个佩剑的侍从也很是吃惊,我心想这行了,当头炮走的不错,嘿嘿!

“是的,大人,”我说:“正是三国时诸葛武侯的诸葛连弩!”

“你有带来,让本官验视一!”

“呃,因为日是来找相关的官署,先找对官家嘛,所以还未曾带来!”我说。

“那你明日否带来让本官一看!”

“这个,……”我有点犹豫。

“怎,还有什疑虑?”袁仁问。

“大人,实不相瞒,我家兄弟他说,这连弩技法乃难得之物,若非有偿,不轻易示人!”我终于把这话说了来。

“嚄,呵呵,倘若真是武侯连弩,这好处然会给你,”袁仁道:“如你不曾带来,我怎知你所言是真是假?”

“小民怎敢欺瞒大人,”我说:“只是这技法一旦示人,难保不会走漏秘密,万一要是传到敌国那里,岂不坏了大事!”

“嗯,如此也不无道理,”袁仁说:“那你之意,要该当如何?”

“我家兄弟也早有准备,在弩中做了保护机关,如果弩机被强行拆解,那连弩便会毁,无法被外人仿制!”我说。

“有这等技巧?”袁仁道。

“是的,所以,我家兄弟意思是,定个机密的时间,在合适的地点,我交带保护机关的连弩,让官家先验看一,如果确实是失传的神器,那官府应当给予我一定的酬劳,之后我协助朝廷将连弩批量生产,配备给前方的将士,这样大宋的军力就会更上一层,再也不用怕敌国的侵袭,而我等小民也壮志得酬,如愿以偿,呵呵!”我一气把早已背好的应对辞语,来了个滚瓜烂熟,就等着这位大人开问我价格了!

袁仁眉头一皱,神色颇有惊讶,微微笑道:“若是你敢欺瞒本官,你知已犯何罪!”

我连忙躬身说道:“大人,这等大事,我岂敢胡言,我又不是痴癫,怎不知这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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