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暗骂道,除非老子瞎了眼,怎会留下你们这帮吃闲饭的蠢货。 二庄头的看着沈良的样子,心中已是窃喜,就连拿茶壶的手都忍不住抖动了,“沈管事,喝茶。 不瞒您说,这庄子就是个风水宝地。 兄弟们也不怕你笑话,就和沈管事实说了吧! 主子们不常来,这里又不缺干活的人,所以,兄弟们觉得在这庄子里过得很是滋润。 就请沈管事高抬贵手,在你们夫人跟前美言几句。 只要你们夫人出面,我们兄弟的身契,老夫人不会不给的。” 沈良很是不舍的从匣子上移开眼,端起一杯茶猛得喝到了嘴中,他叹了一口气,“二庄头,这忙不是兄弟我不想帮,实在是没法帮啊!” “为何?” 沈良把张觉夏如何在张老夫人跟前争取他们的事,很是夸大地描述一番。 “二庄头,张老夫人宁肯让银子都不让人啊! 说实话,我们夫人也是为难,你想想,偌大的庄子,一下子没了这么多人,让谁谁都会急的。” 二庄头听了沈良的话,端茶杯的手都不由地紧了紧,“沈管事,此话当真?” 沈良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黑着脸说道,“二庄头和我无怨无仇的,我为何要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