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透着顶级工艺的请柬。西郊马场,那是严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产业,占地数千亩,传闻里面的纯血马,每一匹都价值千万以上。在那里办生日舞会,其奢靡程度可想而知。 “严家主太客气了。”唐宛如的脸上,露出了公式化的完美笑容。 “不,”严松的目光,落在了叶远的身上,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几分,“家主说,叶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才是我们真正想要结交的朋友。昨夜之事,我们都听说了。叶先生的风采,令人折服。” 这话,才是重点。 严家,这是代表龙渊的另一股势力,在向叶远展示他们的橄榄枝。陈家的覆灭,像一块巨石投入了京城这潭深水,激起的涟漪,已经开始触及到最高层的那些存在。 叶远放下手里的资料,站起身。他没有去看那份请柬,而是看着严松。 “严管家,你右肩的斜方肌,最近是不是经常僵硬酸痛?” 严松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而且,”叶远继续道,“晚上睡觉的时候,右腿会习惯性地抽筋,对吗?” 严松的额角,渗出了一丝细微的汗珠。这都是他常年练武留下的旧疾,看过无数名医,中西结合,也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隐痛。 “叶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