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插于发带之间,然后满意点头:“虽然不着发冠,这番打扮倒也是一身正气仪表堂堂,不愧是神使鸮君。” 这下轮到苏喆意外了,伯邑考这种养尊处优的人,绾发一把好手不说,还搁这儿对自己商业吹捧起来,怕不是又要打什么主意? 这么给自己内心打了个预防针之后,苏喆摸了摸这绾得结结实实的发辫玉簪,向伯邑考道谢:“多谢大哥,我这手也太笨,大哥金尊玉贵的,屈就为我打理容妆,我真是受宠若惊。” 伯邑考又笑起来:“鸮君也太小瞧我了,还未到舞勺之年时,我便带着两个弟弟读书习武,彼时父亲在朝歌任职,母亲又带兵在外征战,弟弟们幼年偶尔顽皮,为他们束发添衣的事儿我着实是没有少做。” 苏喆有些讶异:“昨日见夫人气度不凡,原来早年竟然还曾领军打仗?西岐果然宝地,只是西伯侯这府上,都卧虎藏龙的!” 伯邑考笑道:“倒不如说当时西岐人丁凋零,连母亲都不得不从戎出战。” 苏喆还以为自己哪里说岔了话,赶忙解释:“之前妲己曾说到,冀州可是女眷出行都不便露面,所以均需乘坐马车。突然听闻西岐竟然有夫人这样的巾帼英豪率军出征,不由有些惊讶。” 伯邑考笑道:“冀州在诸侯各国中素以人丁兴旺闻名,女眷自是被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