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承受着上头的怒火。 “事到如今了,你才想起来告诉我,是不是不捅出大篓子来,你便觉得自己可以自作主张了?” 陆夫人显然是动怒了,屋子里的丫鬟噤若寒蝉,就连玉书都很少见夫人动这么大的火气,一时神色复杂地看着下面的少夫人,为她捏一把汗。 陈稚鱼垂着头,深吸了口气,自辩:“昨日送走陆芸,便想着今日来将此事告知婆母,并不是想一直瞒着,瞒着您的本意是不想当初的事重现,并非藐视婆母威严。” 不想当初的事重现,这话犹如重锤,听得陆夫人更为恼火:“现在的结果又是如何呢?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当初就该毒杀了她!才不会引出这么多祸端来,怜你当初为她求情是一番好意,我如了你的愿,而今你办事,自作聪明地瞒着我,如何?你办的事可是如意了?” 陈稚鱼闭唇不语,垂眸听训。 陆夫人目光深沉地看着她,见她这时候装哑巴,气结:“如今的情形就是你自作主张的结果!陆芸走丢十之八九都是你的问题!” 被斥责,陈稚鱼心头一紧,耳根也红了起来,被训其他,她都认下,总归当初瞒着婆母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吃力不讨好的事做了,心里也要有准备。 但是,该认下的错她认,不该背下的错,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