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他,像藤蔓依附着乔木。这个认知让他心头泛起奇异的满足感,暂时冲散了朝堂上积压的烦闷,心上酥酥的,没有再多想。 后宫争斗总是不断,今日虽然是苦了良妃,但能换掉苏家的人也是好事。 大晚上的,阮清梦累的厉害,不想和他勾心斗角地说这些话,她佯装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慵懒的鼻音:“皇上,臣妾困了……” 说着,她窝在沈映阶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 次日,沈映阶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空地上排成一列的骏马。 金宁铠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禀报道:“皇上,这是西域进贡的宝马,名叫‘追风’,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只是性子极烈,至今无人能驯。” 沈映阶眼中闪过兴味,起身走向场边:“哦?连朕的御马监都驯服不了?” “回皇上,此马野性难驯,已经踢伤了三名驯马师。” 沈映阶跃跃欲试,可心里也有些没底,毕竟如今的自己不是少年时候的自己,万一从马上摔下来,在众臣子和众妃嫔面前丢了脸面可就不好了。 阮清梦款款走到沈映阶身旁,柔声道:“皇上,金校尉勇武过人,或许能驯服此马。不如设个彩头,若成功驯服,皇上重重有赏如何?”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