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心尖都有些微微发烫。 林疏棠清了清嗓子,简单交代了一下顾砚修要说的事情,那边溪庭领命也出门去办事了。 顾砚修听到门被关上了,这下演都不演了,直接揽住林疏棠的腰肢就吻了上去。 苦涩的药味带着蜜饯的甜味混杂在一块儿,林疏棠气的不行,一把将其推开,谁知顾砚修也不恼,痴痴地笑了起来,“味道如何?” “你有病!”林疏棠直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顾砚修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那双清寒眼眸此刻似乎蕴含着温润缱绻,“是啊,中了毒不说,还得了相思病呢。” “我看你是想死。”林疏棠甩开他的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水,才散去嘴里的苦味,好半晌,她才说:“希望我们的推断没有错吧……” “放心,溪庭办事向来谨慎。”顾砚修安慰似的捏着她的手心。 …… 这边溪庭带着几个侍卫伪装成砍柴的樵夫蹲守在花愁山对面的那座山上,日头大的很,水囊里的水也不过几息就喝完了。 “侍卫长,我们还要等多久啊?”说这话的是给顾砚修干了快五年的侍卫江月别。 听说他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父亲和母亲就是在江边有月亮的夜晚分别的,他父亲那时上京赶考,后面便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