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火。 雷东明凑过去时,发现那字迹竟在他瞳孔里投下重叠的残影——是故宫文物账册上的墨笔小楷。 “时殁...时之殁,时间的终点。” 陆嫣然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冰的铜钱,“《梦溪笔谈》里说司天监能凝时成砂,可时之砂若开始崩解...” 她盯着瓷枕裂缝中正在消散的星尘,后颈突然泛起和阿亮消失墨竹时相同的灼痛。 叶平安腕间的疤痕骤然发烫,他看见陆嫣然手腕的浅红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像被人用朱砂笔反复描摹。 雷东明的天枢星玉雕突然发出蜂鸣,1984年的入库编号竟在表面流动,化作一行不断闪烁的数字:14:07:19。 “是外滩海关大钟的报时!” 陆嫣然忽然指着窗外,黄浦江面折射的阳光里,无数细小的金色光点正聚合成钟表齿轮的形状, “刚才钟声响起时是下午一点,可现在...” 她抬起手腕,那块秀气的浪琴女表上的时间却停在14:07。 周九如的老年斑已蔓延至脖颈,他颤抖着翻开随身携带的牛皮笔记本。 他们见到,泛黄纸页上1953年丹东战场的手绘地图正诡异地渗出血色。 “当年在鸭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