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厢南阉人的身份,多少也算一个皇帝近臣。 换成别人,说不定会沾沾自喜。东郭剑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杨大人离开时,他还难过的要死。此时想想那天的情景,提着笔,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刑罚部副主事走进谷学士的临时衙署,行礼说:“古兄,我有件解不开的事情,需要向您请教。” 谷仓海站起来,指一下房间东侧的椅子说:“张大人坐下说话。” 等副主事往那边走,谷仓海又对着司工说:“把夫人让宝庆捎过来的茶叶打开,让张大人尝尝。” 副主事说:“谷学生突遭大难,天宏还未备上宴席为学士压惊,反而来叨扰学士,若让家父知道,必然会批评天宏不懂礼数。” “唉!我捡回一条命,身体无碍。只是苦了杨大人,亏了杜大人。” 张天宏当然也清楚杜大人死的亏,他看一眼东郭剑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借着瓷坛打开的契机说:“好香,这是凤凰城的靳茶吧?” “这个我倒不清楚,夫人只说是娘家人所赠。” “呵呵,学士幸福啊!夫人大事小事都能站在学士的角度想,不像我家那口子,说不三句话必定会提醒我是靠了岳父大人才有今天。” 谷仓海自然清楚自己的幸运,呡一口茶水,问:“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