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得了几个别有见地的属臣,就是在陛下面前,也属他最得脸。 “父皇已经叫我先往礼部历练,三月后再到吏部,之后便是兵部……” 话不用说得太清明,他知道傅安黎能明白。 果然,傅安黎的眼眸也渐渐亮了。 当今陛下子嗣不丰,所出子女存世的仅有一十一人。 这里头属五皇子年纪最大,七皇子其次。 兄弟俩相差岁数并不大,五皇子体弱,向来醉心书画,不涉朝政之事。 单说刚死不久的四皇子,他虽在朝中领了差使,但也没有像他这般,得了父皇的令,去三省六部里轮转着历练经事的。 有这样的待遇的,还是前朝的太子。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没了四哥,父皇的目光终于落到他头上来了? 他有意……叫他登上那储君之位? 光是想想,七皇子就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一阵火热,脚下轻飘眼也朦胧,好似要飞起来。 “殿下,殿下!” 傅安黎眸光深处飞快地划过一丝轻蔑,她握住七皇子的手腕,语气也是激动高兴的,但仍旧劝诫:“脚踏实地,不可飘飘然。” “是,是,只是一次历练罢了,说不定,父皇也只是想看看我这些年学的本事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