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选歌好难
十天的准备时间非常紧张。他们不仅要在短短十天内练习一首全新的歌舞,甚至连歌曲改编、编舞、舞台设计以及演出造型,都需要一一确认斟酌。
光是选曲这个问题,Moonlike在节目录制结束的当晚就讨论到了半夜。最终也没有讨论出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结果。
青鸟乐队出道近十年,发行了八张正规专辑,再加上迷你专和零零散散的自作曲,算下来竟有差不多百首歌曲。此外,青鸟乐队是以乐队形式打歌,完全没有编舞,所以他们要选择一首合适编舞的歌曲,这令选曲的难度倍增。最令他们头疼的,还是乐队风格与他们现阶段的风格相去甚远,即便要尝试风格转型,摇滚风也非常冒险。
半夜三点多,Nicky眼睛几乎睁不开,金色脑袋小鸡啄米般不停点头,只会在他们讨论后哼哼唧唧应几声。而向来养生的吴光霖也撑不住了,他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桌子说:“要不今天先到这吧,明天再继续讨论。”
余下几人回应的声音都带着困意。
沈盈最先起身。他先是拍了拍身旁的Nicky,直到Nicky嘴角挂着口水从浅眠中惊醒,沈盈才忍着笑意说:“嘉恒,先上楼去睡觉了。”Nicky奶声奶气地回了声“好”,便跟着沈盈离开了。
吴光霖见队友散会,和仍坐在客厅的邵捷以及宫玉鸣说了声“晚安”,也拖着步伐离开了。
宫玉鸣倒是觉得还好。他熬夜已经成了习惯,熬得最凶的时候,凌晨四五点睡觉也是常事。令他惊奇的是,没有黑眼圈的邵捷竟然也精神得很。
他问了句:“邵捷,你不困吗?”
“不困,”邵捷说,“之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通宵写作业。出道之后,通告又很多,没太多休息时间,已经习惯了。”
他干巴巴地应了句“哦”,又说,“那你没有黑眼圈,还挺厉害的。”
“可能是遗传吧。”邵捷说着,又凑近看了看他的眼睛。
那双勾人的猫眼和他对视,浅棕色的瞳仁里是他略显呆滞的脸。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蠢笨,下意识避开对方炽热的目光左顾右盼。
明明客厅里开着空调,可他却觉得有点热。
“你、你怎么突然靠过来?”
邵捷答非所问,手贴着他的脸,用拇指摩挲着他的下眼睑,说道:“Ryan,你的黑眼圈有点重。”
暧昧的气氛在交错的呼吸间逐渐升温,像绷紧的弦,又像被充气到鼓胀的气球,已经在临界点不停徘徊,却没有人敢触碰它。
邵捷的拇指在他脸上所经之处,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苗,烧得他面红耳赤,只能借由偏深的肤色掩盖住自己的失态。而负责的点火的拇指又移到了他的唇上,摩挲着他颜色浅淡、有点干燥的薄唇。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但他不敢说话,他害怕自己开口后的颤抖会暴路他内心的悸动,让他落于下风。他只是本能地贴近了对方的掌心,又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他舔到了邵捷的手指。
那一瞬间,邵捷的眼神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琥珀般迷人的眼有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了起来。
而他,无处可逃。
“我……”他试图出声打破这窒息的氛围,“我之前经常熬夜,所以黑眼圈有点重。”
好在邵捷收了手,问他:“为什么经常熬夜?”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道:“在之前的公司,还没出道,又听说公司要倒闭了。那时候挺害怕的,怕自己不能出道,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有点焦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说罢,他笑了下,继续道:“然后被现在的公司收购了,后来也成功出道了。那时候我就想,还好我坚持下去了……”
“还好坚持下去了,”邵捷接话,又握住了他的手,“不然,我就没办法和Ryan成为队友了。”
宫玉鸣想到邵捷刚进Moonlike时的拽脸,又忍不住笑:“但是你刚进团的时候,好像不是很乐意。”
邵捷捏着他的手指,软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嘛……之前家里有点事情,心情不太好。后来发现大家都挺好的,其实……”话未完,邵捷停了下,才继续道:“其实我在以前的团没什么朋友,和他们关系也不好。刚进团的时候,大家都很热情友善,我一开始还不太适应……”
他难以想象和朝夕相处的队友们长期保持着疏离的关系,纠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只是盯着邵捷柔顺的黑发,无法克制自己伸手抚摸的冲动。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面前的男生惊讶地睁大了眼,似乎是没料到他会摸自己的头发。而他在给邵捷顺毛的过程中,发现对方的耳根泛红,秋波荡漾,那张漂亮的脸像熟透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味。
而后,他突然被对方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对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凶狠地吮吸着他裸路的颈部肌肤。
“你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斥道,“会留印的。”
邵捷闷闷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了口,说道:“因为你在勾引我。”
他满脑子都是问号,脱口而出:“哪有勾引?我可不是你,你别乱说。”
邵捷轻轻地咬了下他的嘴唇,才说:“反正就是有。”
对方脸上的潮热还没散去,一头黑发又被他揉得凌乱。耳边的碎发突兀地翘起了一根,他看着难受,便伸手将那碎发别到耳朵后面去。
黑发掩盖之下,是通红的耳朵。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邵捷竟然因为他一个普通的摸头动作而害羞了。这一发现令他不知所措,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是收回,还是继续手中的动作。
他瞅了一眼邵捷,对方眼带桃花,勾人得紧。
他心生动摇,不敢再看,生涩地转移了话题:“那个……我打算听一下还没听完的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我先回房间了吧……”
刚一起身,又被邵捷压了回去。
对方用胯部蹭了蹭他的,勃起的阳物包裹在宽松的家居服中,硬得发烫,直直抵在他的双腿中间。
“去我房间,”邵捷说,“我们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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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第二天的拍摄,他和邵捷在房间里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也确实把青鸟乐队没听完的剩下的几首歌一起听了。
彼时他已经泄了一次,刺激后穴带来的高潮绵长而强烈,射精时浑身的细胞都在倾诉着爽快。而邵捷的阳具仍硬得笔直骇人,他只看了眼便觉得大腿内侧隐隐刺痛。邵捷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强行将他按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紧箍着他的腰,在他的腹肌上流连忘返。
他刚高潮没多久,后穴被邵捷的两根手指指奸后仍倍感空虚,微张着口,似乎想吞吃些什么。淫水流得腿根到处都是,又蹭到了邵捷的大腿上。那勃发的阳物就被他坐在屁股下,他能感受到上边虬结的肋络,张开的马眼呼吸般吐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