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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具体些吗?”学问。

“不!”邵雍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大家疑惑道。

“呵呵,”邵雍笑了笑,说:“因为即便说得再具体,也改变不了某些现实!只大家己去理解。”

大家沉默了一会,有人问:“先生意思是通过占卜会得到一些,时也会失去一些?”

“对!”邵雍点了点头。

“那还要占卜吗?呵呵”有人说了句。

邵雍接着道:“诶,这就说到那个问题上了,所以说‘善易者不卜’!”

大家似有所悟。

邵雍说:“善易者正是因为懂得了这一增一减的道理,所以才不卜,才有了道家‘顺其然’的说法!”

大家恍然。

邵雍说:“大家想想那太极图,一黑一白在互生互转的维持一个平衡,那是万物不变的定律,如果我拿着以为掌握的规律去索取、甚至巧取豪夺,大家说逃的平衡的制裁吗?”

大家再次沉默,忽有人问:“那先生为什占卜?”

“正等你这句话!”邵雍肯定地笑说:“因为我也有我的使命,或者是教大家易学、或者是与大家有缘,总之我必须去完成这个使命,完成之后,我也不再占卜!”

邵雍说:“当然前提是我借的使命必须是正义正当的,而且要有足够的道行,才让占卜的反噬伤害降到最低,否则其危害如走火入鬩,难逃天谴!……这也是为什跟大家说要先修德,若是德行不端,为私利去算尽天机,不但害了别人,重要的是己会被反噬更深!”

“好深奥啊~!”有人说。

“呵呵,是啊,”邵雍道:“真正掌握的人寥寥无几,即便掌握了,也因为外界的缘由不得已去打破平衡、甚至逆数而行,比如诸葛孔明,当时汉朝气数已尽,他却执意要扭转乾坤,为何?是他不知道内中的利害吗,他当然知道!为什要山,又为什要耗空国力连连北伐?呵呵,怎奈一个‘恩’字了得!”

“哦!”大家纷纷叹声,有明白的,也有糊涂的,邵雍环顾众人,通过他的神情表现、以及开始时各人所说的学易目的,基本上了解了每个人的大致

特征和悟性的高低,从而为一步有针对性的施教做了铺垫!

“好了,多的就不说了,”邵雍道:“咱开始从基础学起,天因为是第一堂课,所以在室内比较合适,以后只要学院允许,我会经常带大家到室外,结合然的花花草草去领悟易经,也免得大家上课打瞌睡啊,呵呵!”

大家笑意融融,学意满满,认真地听邵雍讲了起来。

山庄

课后,不知为什,邵雍单独叫住了袁甚,袁甚也不清楚邵雍是否知道那狗是己放的,正不知该说什,听邵雍说道:“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我很理解,所谓不打不相识,要不咱交个朋友?”

袁甚听了很是惊讶,又听邵雍说:“你也不想己只有一种类型的朋友吧?呵呵!”

袁甚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之前对先生有些不敬,还请……”

“诶,”邵雍打断他,说:“朋友之间何须计较那多,再说,其实你是帮了我大忙的!”

“哦?”袁甚不解道:“我,怎会?”

“呵呵,”邵雍笑道:“以后学易你就会知道事情有时是会有辩证演化的,你虽然针对过我,但是也恰恰因为有你的针锋相对,我才有施展的机会,这吉与凶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天在历法上虽然是黑道凶日,但并非对每一个人都不宜,只要稍加留意,一旦避过,凶日也化为吉日,一旦化吉就很是大吉,明白吗,呵呵,当然我只是和你说一其中道理,没有别的意思!”

袁甚听得是惊讶尴尬加服气,说:“呃,先生,要不中午我请你吃饭吧,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额好吧,”邵雍道:“咱就去学院的食堂吧,那里的肉夹馍挺不错的!”

“不是吧,”袁甚说:“我请客哪请你吃那个!”

“哎,你把天身上的钱省来,我告诉你一个赚钱的方法!”邵雍说。

“啊,真的嘛?”袁甚乐道。

于是,两人说笑着往学院食堂去了。

场景再转别处,之前说大宋皇帝因为狄青的事心烦意乱,而琪华公主又突然不知去向,连在公主别馆中监守的宋军侍卫都不知所踪了,宋帝无奈之只好旨,让狄青回京复命。

且不说狄青是否会如期赶回开封,先看一琪华这边到底是怎回事!

在一处不起眼的民房里,琪华公主正坐在房中喝着茶,桌上还放着一碟霜刚买回来的小点心,叫做莲蓉‎­海‍​棠​‍酥,听霜说味道极好,正好无事又不方便去,不如就尝一试试吧!

琪华待要拿起点心,这时霜进来说阻午过来了,琪华将点心放,让阻午入见。

那来人进到屋内,躬身拜谒,拜过仍不敢直身说话,但也没有掩盖己的样貌,这人正是那枢密副使袁仁身边的侍卫长彭罡!

彭罡说事情已经全部办妥,那个帅府的家仆在彭罡的暗中操作成功越狱,现在也已经人间蒸发了!

另外,彭罡说还有一件事值得公主关注一,他从怀里拿一张画像,交给公主,对公主说了那连弩的事情。

公主听说有诸葛连弩现世,本就有些好奇,当她看那画像的时候,面纱之上眉眼中竟似有些惊讶,心想这不是初到开封那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个人嘛!

彭罡见公主对画像有些兴趣,便问是否要将这人找来。

公主说:“袁仁现在还没有得到不带保护机关的连弩,我也不用着急,等他得到了我再动手不迟,免得打草惊蛇!”

这时,霜又进来在公主耳边低声说了什,公主让彭罡从后门离去,又让霜从前门带进来一个人。

这次来的人,头带一个斗笠,遮着上半边脸,见了公主并不行礼,连斗笠也不摘,只是低闷地叫了一声:“公主!”

琪华应了一声,说:“那货票有线索?”

那人依旧沉闷地回复了起来,那是一种毫无感情和礼貌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没吃饱、抑或是个幽冥!

琪华听了那人的回复,对他道:“这说,还多亏了那个装卸工头才找到了订胡椒的人!”

“对,”斗笠回复道:“不过他的人不善跟踪,是被那个陈默察觉到了!”

那人又说了些什,让琪华感到非常吃惊,琪华掐指一算,心想:‘不好,计划要受阻!’

琪华又问了一句:“你确定那人就叫陈默,是他拿着货票去了码头,后来在雨中一直跑,哪怕湿透了也想甩掉你,对吧?

“不对,”斗笠冷冷地说:“他根本没有发现我,他想甩掉的是那几个废物!”

琪华微微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看来那货票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并且他不像是阻碍我的人!”

“是杀 是留?”那人首次露了斗笠的眼睛,一股寒意从那剑眉忽闪而,任谁看到那双眼睛都不寒而栗,难怪他不抬头!

琪华也不想与他直视,转头淡淡地说:“他背后一定还有别的什人,继续监视!”

说罢,那人用手轻轻拉了一斗笠的前沿,遮着眼转身离开了屋子。

霜等人都走了,对琪华说:“剑师嗜杀成性,会不会惹什麻烦?”

琪华说:“他表面上像个死人,其实心还没死,这次带他来,也是想给他点事做,以免闷得发狂!”

霜说:“公主在这时候不辞而别,宋室上对狄青一定是更加猜疑,也在暗中寻找公主的落,公主要小心为是!”

琪华道:“你放心,宋室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见过我的面貌,他无处找!”

霜说:“那公主接来是要回国,还是?”

琪华似是轻叹一,说:“回去又是一番争斗,哪比在外面逍遥在!”

霜道:“二皇子处心积虑想让公主与大宋和亲,如和亲不成,公主若不回国,会不会被陛责罚,让二皇子有机乘?”

琪华浅笑道:“走时我和父皇说过,如果不和亲就成事,那就不用和亲,再说,我不回去,父皇要罚也罚不到我,呵呵,就让二哥先得意一阵,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场景转至悦客栈,也就是我被跟踪后冒雨躲进的那家客栈,也是邵先生所住的地方。当时我之所以选这家客栈,也是因为己对那货票的事搞不明白,既然他在那里住,我就干脆去问问他吧。

不过,那天直到雨停了邵先生才回来,听说我也在客栈住,他似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唉,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倒是问了他会不会是因为货票才有人跟踪我,他却说:“有啊,那货票价值不小,不管是谁只要拿着货票都以取货或者退成金子,跟你说辰时去处理掉,你却午后才去,估计是让什人

看到你的货票了吧!”

我心想也是,八成就是那个装卸工头找人跟踪我!邵雍见我犯愁,拍了拍我肩膀说:“没事的,反正货票也不在你身上了,不用担心了,有钱了总会有些麻烦,呵呵,很正常!”

之后我就在客栈住到第二天,因为听邵先生说他上午要找叶辰有点事,所以我也拜托他告诉叶辰我在客栈暂时不回去了。

上午因为叶辰没有来摆摊,我己在房间里也百无聊赖,于是就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父母,不知道他是否安好,多亏了我有个大哥,还有个贤惠的嫂嫂,让我有点任性的资本,都说衣锦好还乡,现在算是衣锦了吗?

唉,是否要回家看看呢,绮瑶?呵呵,这些钱够你家里意了吗?我想着己放在唐颖屋里的银子和银票,呵呵,是够还是不够呢,够了又如何!

也许她早已经嫁人了,又或许他还是嫌不够的~

哦,我忽然发现己办了件蠢事,己大部分的银两都放在了唐颖那里,如果要回家,我该怎和唐颖说?!

唉!

要不就等次连弩交易之后,再考虑回家的事吧!毕竟现在虽然是有了点钱,生意还是一无是处,对啊,一步生意该怎做呢!

我想到早先和杨官讨论的超级杂货店、想到对唐颖说的租个门面做一番大事、甚至也想到了胡椒和百合在贾书怡的酒楼应该也用的上,总之是七想八想,应该先做什呢!

吃过午饭后,躺在床上眯了一会,也不知是睡了多久,醒来时听见外面有敲门的声音,我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前开门看去,原来不是敲我的门,是敲隔壁邵先生的,而且敲门的人好像是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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