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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然知道老爷子这话问得无心,其实也正常,普通人知道他的年龄都会关心一父母那边的情况。

"我,没有爸爸妈妈......"温言依旧笑,"我是在孤院长大的。"

老爷子的步子突然一顿,显然是对这个回答很意外。

"这点,你和秦旭倒是有些像。"老爷子脚步放得更缓,"秦旭他两兄弟也是我一手带大的。"

老爷子眉眼流岁月的伤感,人老了,很多东西眼梢藏不住。

秦旭六岁那年,父母了严重车祸...后来一直是秦老爷子将人照顾着。

"在哪读书?"秦老爷子换了话题。

"蓉城大学。"温言还是紧张,但是没一开始紧张。

蓉城大学在蓉城排得上一二的大学,还是很不错的。

老爷子觉得温言学习应还是挺刻苦的。

温言然不知道老爷子此刻心头的想法。

"你和秦旭怎认识的?"老爷子又问。

其实他心中大致两种猜测,一是秦旭瞧上这孩子了,主动追求;二温言己贴上去的,毕竟秦旭有钱,又好男风,投怀送抱的人一定不。

温言被老爷子这问题问得心惊,但又觉得这种时候说谎没有任何意义。

"我和秦是在酒吧认识的......"温言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毕竟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就觉得混酒吧的不是什正经人,秦老爷子也是其中一员。

一听温言说酒吧,老爷子的脸色又难看了,没再和温言说话。

温言也意识到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孩子月份不小了好好养着吧。"老爷子最后和温言说了这一句,折身朝堂屋去,留温言一个人站着原地。

温言大抵知道己说错话了,但是说谎他不。

晚间秦旭班回来,没去吃晚餐倒是先回房间看温言。

温言抱膝坐在床上,埋着头有些失落,

秦旭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一定是事了。

"怎了?"秦旭捧着温言的,将他的头抬高。

温言摇头,不太精神。

"别瞒着我。"秦旭顺势

吻温言的眼睛,"闷着不说什问题都解决不了。"

温言的眼睛渐渐有了神彩,其实他一直担心秦旭好不容易帮他在老爷子心里树立的形象,因为天的一场散步全毁了,怕秦旭会生他的气。

"天我和秦爷爷一起散步了......"

温言将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秦旭,秦旭听后了然。

"没什大不了的。"

"你看我以前一样混酒吧,还不是爷爷的好孙子。"秦旭语气里还带着几分骄傲,他就是想哄温言开心。

温言精神不佳,秦旭让人把晚餐送进房间给他吃的,己则是去餐厅和老爷子一起用晚餐。

老爷子脸色也不好。

秦旭现在已经知道缘由,倒是没那担心。

"你和温言酒吧认识的?"秦老爷子果然提起这茬。

"嗯。"秦旭也不隐瞒,"他当时在酒吧做陪酒的。"

一听这话,老爷子脸更黑直接摔了筷子。

"陪酒?那你知不知道他陪过多人!"秦老爷子怒火中烧,更是觉得温言让秦家蒙羞了。

"就我一个。"秦旭很肯定,怕老爷子不信他还做了补充,"我认识那天,他才刚去上班第一天。"

"爷爷,我不喜欢别人玩剩的。"

秦旭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温言跟他的时候干干净净。

"去酒吧做陪酒的,是什好人!"秦老爷子的思想一如既往的传统。

"对。"秦旭又附和他,"温言的确不是什好人。"

"他坏就坏在没钱。"秦旭索性天和秦老爷子挑明了,他不喜欢老爷子对温言的偏见。

更不希望这些偏见给温言带来任何一点点的伤害。

"温言要是有钱,他也不至于为了给弟弟治病去酒吧做陪酒的。"

"弟弟?"秦老爷子抓住这两个字眼。

"他不是孤吗?哪里来的弟弟?"秦老爷子第一反应就是秦旭在诓他。

"是他在孤院认识的弟弟,一起生活的好几年。"秦旭沉声。

"白血病,花钱又快又狠,温言一个大学生哪来那多钱?"秦旭心里疼,"他不做这种来钱快的事

,难道看着他弟去死。"

"我给他的钱,他连件衣服都舍不得给己买。"

"全给他弟交医疗费了,您要是不信,以去医院查账。"

第114章 别怕,老公给你打个针而已

"老公...轻一点......"

"星星怕疼......"

路星撅着屁股趴着床上,头埋在被子里,样子像极了欺欺人的鸵鸟。

"放心吧,老公练了一个月,手现在特别稳,别怕。"傅深撵着根涂过消毒水的棉花棒,在路星屁股的一块嫩肉上摩擦给他消毒。

路星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傅深只是给他消毒就有所察觉。

打针其实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针扎进去之前的一系列准备工作。

傅深撤回拿棉花棒的手,路星身子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听到傅深在药箱里拿药水和针管的声响,路星想不怕都不行。

傅深怕路星反悔,手上吸药水的动作更快。

"放松,宝贝。"傅深带着笑腔和路星说话,作势就要针。

"等,等一!"路星屁股一收,头从被子里钻来。

"老公,是用的最小的针吗?"路星说话的声音明显就在发抖。

"是最小的。"傅深给他看眼针头,让他安心,"乖一点,几秒钟就结束了,一点也不疼。"

傅深对己先在技术还是有些信,毕竟这一个月他每天练习打针起码一个小时,仿真人皮都不知道被他扎坏了多张。

"那,那我想着先吃颗糖。"路星一脸怜样,虽然他意傅深给他打针,但"怕"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就消除的。傅深也有感觉,路星其实就是在拖延,在找借推脱。

但是傅深不生气,他太了解路星,路星答应打针已经是拿了天大的勇气。

傅深放手里的东西,从袋拿一块巧克力,去掉糖衣,放进路星嘴里。

路星太害怕,巧克力在他嘴里也是食之无味,泛红的眼圈让他心头的恐惧简直无处遁形。

"算了。"傅深笑,揉他的头发,"天不打了。"

一听这话,路星顿时就笑

了来,吃糖的嘴都动了几。

"不打了吗?"路星假模假式的问,其实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嗯。"傅深点头,"你不是怕吗,天不打了。"

傅深还使坏似的拍拍路星的屁股,"你这里这僵硬,我怕针头插不进去。"

路星才不管傅深说什,只要不打针他就很开心。

路星就着跪坐在床的姿势抱住傅深,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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