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第61章 顾玉磬的折磨
顾玉磬腻歪着萧湛初, 先让人取来宫灯来,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时不时让他不要动, 闭着眼睛乖乖的,她要仔细看才行。
萧湛初还如何,不得屏住气息,闭着眼睛,随便她怎摆弄打量。
顾玉磬对着他的眼睛好生探究了一番, 总算明白了两辈子都没搞明白的事情, 最后了结论:“你一只眼睛内双, 一只眼睛介于内双和外双之间,喔,也许偏内双。”
这样还挺好看的,如珠似玉的年,那一抬眼, 剑眉入鬓, 眼睑轻开, 特别有味道。
顾玉磬托腮感慨, 之后忍不住, 在他眼睑上亲了一,故意问道:“生得这好看的年郎,你是谁啊?”
萧湛初肤白胜雪,眼尾染红,睫毛低垂, 倒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听得这话,星眸半抬, 凝着她道:“你不记得我是哪个?”
顾玉磬只当他和己逗着玩,便用手轻轻捏了一他挺直的鼻子,笑盈盈地道;“呀,我当是谁,原来是我的小夫郎!快来,让我亲一个。”
萧湛初抿着唇,眉眼间掠过一丝失落。
顾玉磬看来了,低哼一声:“怎,你竟敢不从我?”
萧湛初有些倔强地挑眉,故意道:“就是不从,你要如何?”
顾玉磬直接俯首过去,用手捧住了他的脸,低哼一声道:“你是我的男人,竟敢不从我,难道是要红叶墙,去找别的女人?那我定不饶你!”
萧湛初日见了黄贵妃,倒是想起过去一些事,心里其实多有些不快,更不喜她早不记得幼时给己的承诺,只是如听她说“你是我的男人”,心泛酸,那是带着甜的酸,足以将他所有的不满和倔强全都融化了。
他便也伸胳膊来,揽住她的腰,让她坐着耀武扬威。
顾玉磬也不客气地骑了,便俯首去亲他凸起的眉骨,那眉眼生得好,带着天生的皇家清贵气,还有那抿着一条线的唇,薄薄的两片,在中沁凉,当然更喜他清越的颌线,再往,就是凸起的喉结了。
她喜欢舔吃他的喉结,逗弄他,只要这一逗,他必然受不住。
果不其然,他气息变了。
顾玉磬分外满意,趁着她病了分房?呵呵,她病已经好了,如使这缠人手段,就不信他舍得和己分房。
当她就要扯开他的玉带,好去除那碍人的布料,谁知道,萧湛初的手却按住了她的手。
她抬眸,有些意外地看向他:“怎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两颊染红,泛着水汽的杏眸懵懂疑惑,便是发的那几个字,都细软婉转,是带了清纯的魅惑。
比她还小两岁的年夫君,此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子骨壮,对她又爱到了骨子里,看到她这样,其实哪里忍得住,倒是恨不得狠狠疼她,好生畅快淋漓一番。
不过萧湛初到底是抽回了眸光,修长有力的手轻压着她的手,哑声道:“日不行。”
顾玉磬的绮念便被那晃了晃,她蹙眉,委屈地瞪着他。
萧湛初然心怜她,他是恨不得把一切她想要的都捧到她面前哄她开心才好,只是到底是顾着大夫说的话,况且这身子才好,总是要节制。
顾玉磬瞪了萧湛初好一会,又委屈又羞愧又觉得丢人,己主动这样,他竟然不肯要?
难道己就这没廉耻吗?他把己当什?
上辈子不就是,唯一一次她期期艾艾地上前求房,他是给了己,也好像顾忌着什,总觉得不畅快。
她甚至想着,或许他另有心爱的人,和那人早约定好了不碰己那人才高兴,所以他便是碰己,也勉强得很。
心里突然好气,是己不够好,他不喜欢,还是因己病了,就厌弃己?听了他那母妃的话,怕己过给他病气?
有那一刻,她是想干脆榻走人,不理他了,一辈子都不要理她了!
不过她终究忍了,委屈地瞪他半响,最后终于问道:“为什?难道你真要和我分房?”
萧湛初抬起手来,轻落在她肩膀上来安抚她:“没有要分房,不会和你分房。”
顾玉磬心中稍安:“那为什?难道是觉得我没羞没躁白日里也缠着你?”
她平时并不会这样,这不是听了黄贵妃说的分房,着急了吗。
她既然被许了他,怎着也不要像上辈子一样,要改
变这一切,她就得豁去。
萧湛初听她这说,难得唇边抿一丝笑来。
她虽然比己大两岁,但因小体弱,家里宠着惯着,其实性情上幼稚得很,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总想让她叫己哥哥。
如她这问,直率到让人心花怒放地喜欢。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那脸颊幼滑白嫩,这让他爱不释手。
他低声道:“并不是,只是你病着,怕太荒唐了会伤你身子,先养几日再说吧。”
顾玉磬:“这样啊……”
她眨眨眼睛:“是我觉得我的身子已经好了,你看我精神得很,我现在以去花园跑两圈了。”
萧湛初:“那也不行,病了几日,身子虚。”
顾玉磬失望,当不干了,软哼一声,身子往旁边歪,就要撤离:“那我不搭理你了!说来说去你就是厌倦我了,怕是到了明日就要分房,分房后,你根本不见我,也不搭理我,过几日就跑去中军大营,从此后见你一面比登天都难!”
上辈子都是这样的,她闭着眼睛都数以后的节奏了。
萧湛初无奈至极,侧过身来,揽住她后背,哄道:“你这都是瞎说什,我怎会不理你。”
去中军大营?数日不见?使尽了手段,才把这尊祖宗娶进家门,怎舍得放在府中不见。
一时想起来,又道:“你平日便是无聊,以练字看书,但不要看那些话本,那里面都是胡说八道的。”
只怕是跟着学坏了。
顾玉磬哼哼两声不搭理。
萧湛初没法,哄她道:“郊外的别苑,之前就一直在造了,按照你的意思,有亭子,也有花鸟,如正做精细功夫,你要不要看看设计图,想要哪个样子?”
顾玉磬这才道:“随便怎样了,要风雅,要好看。”
萧湛初:“等造好了后,你以邀请你以前的闺中好友过去,霍家姑娘,二表嫂,还有那位宁家姑娘,把她都叫过去玩,给你解闷。”
听起来倒是不错……顾玉磬有些向往了。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那我也不天天去别苑啊,我也要把她叫到家里来玩,你会不会嫌吵?”
萧湛初听得那个“家”字,只觉得心里熨帖:“不会。”
顾玉磬终于肯看他了:“真的?我以为你会爱清净,嫌吵。”
萧湛初是爱清净,并不喜外人来府中,不过如有她,他知她喜热闹,人越多越好,他当然也觉得,人多些才好。
顾玉磬心里好受多了,不过她还是睨着他:“你真得不是故意找理由冷落我?”
萧湛初听她这说,默了一会,最后终于凑近了,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顾玉磬听得,瞬间脸红耳赤心燥热。
他竟说,他就是她的,等病好了,她想怎着摆弄他都以。
当软绵绵地凑近了:“真的?想要什都以?”
萧湛初哑声嗯了,声音很低,几近气音。
顾玉磬得了他的允,笑得像偷到腥的猫,背后仿佛有只尾在摇:“那日我不房,不过别的你都得应允我。”
萧湛初声音清哑:“好。”
然而说完这个,他就有些后悔了。
顾玉磬再次顺着杆子往上爬,重新上来,又俯首隔着薄薄的布料咬他的胸膛,故意用牙齿尖尖去挑他胸膛上的纹理,有些疼,更多的是酥麻。
待那衣衫洇开了湿,他浑身紧绷到大吞咽的时候,她又多用些力气,仿佛要用牙齿刺破他的肌肤来品尝更多,甚至还会恶作剧地捏着他的墨发,去撩他的鼻子,划过他的脸颊和喉结。
萧湛初克制地抿着唇,压抑几乎夺而的低叫,两只修长有力的手却只无助地紧紧攥住锦被。
太过紧绷,紧绷到神经几乎断裂。
细密的汗珠额头渗,萧湛初咬牙道:“以了吗?”
顾玉磬居高临地坐在那里,低首有些得意地看着这个忍耐到了极致的年,她轻笑一声,声音甜软:“怎,你受不了了?说话不算话?”
萧湛初双眸已经泛起潮意,墨发散乱,线条清朗的面庞上泛着红晕,那红晕一路延伸到了耳朵尖尖那里。
这样的年,谓是天绝色,谁想到,他竟然这柔顺地躺在那里,任凭她欺凌呢。
他压抑眸中翻腾的渴望,哑声道:“你想怎都行,我没事。”
顾玉磬越发笑得甜软,她发亮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的耳朵尖。
至记得,当时在城墙上,她往他耳朵里吹气,他却不许,僵硬地握住她的手臂,说不许她这样。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