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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磬听此,又去碰了碰萧湛初的喉结:“说明你不是小孩子了,长大了。”

喉结上略有些痒,萧湛初想起之前的事,哑声道:“我以前也不是小孩子。”

顾玉磬纳闷了,好奇地打量:“咦,好像又变哑了。”

萧湛初却不再说话了,眼神幽深。

顾玉磬开始还没明白怎了,后来知道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她想着明日许多事,不由轻轻捶打他,软声道:“明日还得早起,我想睡了。”

萧湛初压着声音哄她:“很快就好,乖,不会耽误多时候。”

顾玉磬不得随了他,谁知道,外面却变了天,风雨骤起,来得迅猛,雨水打着芭蕉,淅淅沥沥地浇在窗棂上,残叶飘落,簌簌之声不绝于耳,竟是一直响到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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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新婚夜

这次忙完了, 不知道是什时辰了,左右不早了。

顾玉磬则是直接昏昏睡去,闭着眼睛, 眼角还残余着泪。

萧湛初轻起身, 将她挪动了, 寻到了那块白绸布, 已经不成样子了, 皱的,上面有一小片红色血迹, 还有白色污渍。

萧湛初看看熟睡的顾玉磬,略沉吟了, 将那白绸布放在一旁, 却从旁抽来另一块备用的,己割破胳膊, 取了一些血滴上, 之后才拿去, 给了外面守着的嬷嬷让她交差。

之后他将那块布满了痕迹的帕子叠好, 收在了旁边的一个木匣子里。

做好这些,他才上榻, 抱着顾玉磬。

顾玉磬已经睡着了, 如被他惊动,想起刚才,心有余悸, 推了推他,中喃喃地道:“疼死了,讨厌!”

说是讨厌,但语调软糯, 分明是在撒娇。

萧湛初听着,抿唇笑了,他侧首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之后低声道:“你终于是我的新娘子了。”

很久之前,她答应过的,答应嫁给己。

明明己比她年纪小,己都一直记得,而她却忘了。

这一夜顾玉磬是睡得不安稳,半夜外面传来打更声,她一个翻身,无意中抓到了什,也是微惊,待到明白的时候,却见身边的萧湛初也醒了,当即把她搂住。

她睡得迷糊,脑子根本懵懵的,不过却想起之前的事,顿时有些怕了,便用手推他。

他外表冷清,其实内里却是满腔熔浆,哪里容得她逃,捉住不放,又低头来亲她脸颊耳朵,细细地亲,中还哑声哄着:“再一次好不好?”

“好不好”这三个,被语音清沉的年咬了撒娇的意味,不过顾玉磬却是真得怕了。

哪里是问好不好,分明是不好也得好。

她委屈地扁着唇,用手去捶打他:“不好,不好,不好。”

是她越是这打,越是惹得年轻的皇子不忍。

费了不知多心思,好的赖的,做的不做的都做了,才把她

娶进门,之前在外面山泉寺,她说要咬他,也让他咬,那个时候他憋成什样了,读完了一百零八卷佛经都消不燃烧的渴念。

她捶打他,他便俯首来咬她,轻咬,又去咬颈子,顺着颈子继续往前。

原本捶打着的顾玉磬,便受不住了,中埋怨:“你属狗的吗?”

萧湛初声音哑得厉害,咬牙道:“之前在禅房里,不是说让我吃吗?只是故意馋着我,不让我吃够罢了,你竟这般玩我!”

顾玉磬哭得梨花带雨,勉力推他:“那时候没成亲,怎让你这孟浪。”

萧湛初用牙轻咬:“如总要让我尽兴。”

顾玉磬娇声泣:“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是她越这样,越惹得萧湛初不制,毕竟这娇气柔软的皇子妃,又是洞房花烛夜,谁舍得?

人都说洞房是小登科,以前不懂,现在才明白个中滋味。

偏这里正闹着,就听得外面有嬷嬷道:“殿,是有什吩咐?”

这话一,萧湛初瞬间定在那里。

顾玉磬眨眨泪眼,懵懵地仰着脸,不懂这是怎了?

萧湛初反应过来,咬牙,头也没抬,只厉声道:“滚。”

于是那嬷嬷便忙告罪退了。

萧湛初待要继续,顾玉磬却是怎都不肯了,适才嬷嬷近前,怕不是都听到了,让她怎有脸门?

其实经了刚才那一,萧湛初兴头也消减了许多,便只搂着己的娇妻,温存地亲了几,又哄她睡觉。

顾玉磬原本困乏,如却是睡不着了,她趴在他怀里小声嘀咕着:“这是什人,我洞房呢,她什意思?”

萧湛初却是明白,解释说:“是宫里的教养嬷嬷。”

顾玉磬听着想起来了,恍然。

宫里头的教养嬷嬷,一般都是宫里头得意倚重的老人,来皇子府给皇子妃立规矩的,毕竟皇子妃住皇子府里,不时刻被宫中的婆母教导。

如看来,这是教养嬷嬷看不得皇子太过放纵,特来提醒了。

也真真是恨了。

虽说她刚才确实不想再弄,实在是太累,但这种事被教养嬷嬷打断,不在打断,而在侮辱。

这就是给她这个皇子妃立威呢。

顾玉磬蹙眉,想着上辈子的教养嬷嬷。

她记得,她嫁给萧湛初三年,教养嬷嬷换了好几茬呢,头一茬里面,最最棘手的便是黄贵妃身边的那位凌嬷嬷。

听这声音,估计就是了?

她趴在萧湛初怀里,坏心眼地用手揪着他某粒红梅,小声埋怨:“刚才都吓死我了!”

萧湛初捉住了她的手:“没什,睡吧。”

顾玉磬矢志要当苏妲己夏褒姒,不然呢,让她己去斗那什凌嬷嬷吗?

于是扁着唇吹枕边风;“是殿……以后你咬我,我咬你时,她都会这听着吗?”

萧湛初:“不会。”

顾玉磬软软地道:“天好吓人……”

萧湛初抬手,长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睡吧。”

顾玉磬其实还想继续吹枕边风,是听这意思,他不想听了,没办法,只睡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顾玉磬便被扶起来梳妆洗漱,这是要一早赶着进宫去给长辈请安,顾玉磬虽洗了脸,其实还是迷糊着,在那里歪着脑袋半睡半醒,任凭旁边丫鬟帮着梳妆。

萧湛初手中拿了书卷来看,不过也只是随意翻翻罢了,时不时

抬头看向顾玉磬,却见顾玉磬脖间泛一些旖旎的红痕,知道是昨晚己狂浪时弄的,又想起她曾说过己肌肤易感,稍不注意便留红痕,心中是怜惜,想着赶明问问御医,有法子。

正想着,就见她那脑袋往左边缓缓地歪去,像一只困极了的小狗一般。

若是脑袋歪了,这发髻然不正,旁边丫鬟发现了,却不敢吭声。

萧湛初见此,上前扶正了脑袋。

顾玉磬便意识坐直了,是坐直一会后,又那往旁边一歪。

梳发的丫鬟为难得很,不知如何是好。

萧湛初:“随她去吧。”

一时又吩咐道:“进宫的马车去些垫褥,记得放一玉枕。”

进宫要

走一段,是让她在路上睡。

底人然应了,当赶紧照办。

梳妆完毕,又上了妆,顾玉磬总算是清醒一些了,萧湛初便领着她过来用膳,膳食已经摆好了,都是精致的,不说别的,就连鸡蛋大的小白馒头,都是松软雪白,掰开来见千层,稀粥则用的是贡米观音籼,颗粒分明,入香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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