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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俞笑没有继续问去。
晚饭后，顾暻晞像往常一样留在练习室练舞，时乌从外面买了两杯双皮奶回来，见顾暻晞在练习就没打扰他，而是在乖巧地等在一旁。
顾暻晞这次练习的是一个成品舞蹈，上周老师才教过，这周他就非常完美地跳来了。而时乌己……还属于学基础的阶段。
一曲舞蹈结束，顾暻晞停了来，时乌连捧着一杯上前：“顾师兄，我买了双皮奶！”
一抬头，看到顾暻晞的额头上的汗流来，顺着颌，流到锁骨，刘海也汗涔涔的。时乌再一次为己的懒惰汗颜起来。
次，等生理期过了，晚上她也要过来练舞！
两个人在露台上并排坐来，时乌舀了一大红豆双皮奶放到嘴里：“嗯，好好吃！”
顾暻晞笑了，每次吃东西的时候，她都会露幸福的表情，他也尝了一：“是不错，还是热的。”
“嘿嘿，我去的时候，那个姐姐刚做来。”时乌低了声音，有些不好意思道，“顾师兄，这几天，谢谢你了。”
说完，还没等顾暻晞回答，她突然觉得己这样不太礼貌，把双皮奶放，转过头，看着顾暻晞的眼睛，非常郑重道：“真的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就糗大了！”
女孩认真的样子，逗得顾暻晞忍不住笑了起来。
枫城夜景，年的眼睛清澈见底，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镀了一层光。
时乌看的入了神，喃喃道：“顾师兄，你长得真好看。”
顾暻晞故作惊讶：“难道没有人说你也很好看吗？”
时乌连忙辩解：“有是有啦，但我只是一般的好看，你是特别特别好看！”
顾暻晞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起来，他想摸摸时乌软软的头发，而事实上他的确这做了，女孩的头发特别柔顺，摸她的时候她紧张的一动不动，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特别特别好看。
但很显然他只摸一，顾暻晞依依不舍地收回手。
“你现在也特别好看，等你长大了，会更好看的。”顾暻晞道。
“嗯嗯，”时乌想起妈妈的话，她现在，算是比以前长大了一些吧。
“顾师兄，你想以后道成为明星吗？”时乌问道。
这个话题让顾暻晞一怔，但他几乎没有思考，很干脆地回道：“想。”
“你想吗？”他问。
时乌垂毛茸茸的小脑海，语气有些蔫：“我还不知道呢，我不知道以后想做什，别人都有梦想，但我没有。”
天的天气不是很冷，呼吸起来很舒服，枫城的夜景很好看，楼，车子来来往往，两个人就这静默了一会。
“梦想不是生就有的，是一点点清晰的，等你慢慢长大，像我这大了，说不定你就找到了。”
“希望吧，谢谢顾师兄。”
***
录VCR对别人来说见怪不怪，但对时乌来说，确实第一次，她特意穿了一件红色毛衣，很是喜庆，而顾暻晞穿的是一件白色毛衣，两个白的发光的人穿着这衬白的颜色，惹得李文叔连连夸：“找到这漂亮的一对，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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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VCR是李文叔亲上阵，而事实上，一直也都是他己来录，顶多前台的朱北过来帮帮忙。时乌和顾暻晞合唱完毕，连忙跑到李文叔那里看成品，看完后给李文叔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李哥，全！”
“我后期处理一会放到官博上，你记得转……哦，你还没开微博。”李文叔拍了拍脑袋，“等你拿了B级之后公司才会给你开。”
“没关系啦，我用己的号看就行了。”时乌丝毫没有被打击到。
周日午，时乌的身体已经清爽很多，训练结束后跟顾暻晞一起回家。
“顾师兄，李哥说你开了微博，我要看看！”时乌坐在顾暻晞旁边，掏手机，点开微博，搜索顾暻晞的名字。
顾暻晞的头像是特意拍的艺术照，穿了一件白色的编织毛衣，头发做了蓬松发型，头上戴了一个小花环，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天使。
“顾师兄，你的头像好好看啊！”时乌赞道。
被称赞的顾暻晞假装没听到，偏头看向窗外。
时乌点开主页，往翻，第一条动态刚更新不久，大概是上周三的晚上，文案是一片绿色的树叶，配图是一碗拉面。
“顾师兄，手艺不错哟，什时候请我也吃一次拉面。”
再往翻，是上次Best服装的拍，年做了妆发，在大海的背景，异常的意气风发。
“顾师兄，这张好好看，我存了哈。”
再往，是转发Ifashion的视频，这条评论最多，面一水夸顾暻晞长得惊为天人。
“嘿，她都在夸顾师兄你长得好看呢。”
在往，又是一张拍，是顾暻晞和一张胖胖的猫咪的合影。
“哇，这个猫猫好爱，好想摸……”时乌的心快化了，“顾师兄你也好爱啊，跟这只猫好像……”
猝不及防地，时乌被捂住了嘴。
“嗯……”她挣扎了一。
顾暻晞被夸了一路，耳尖发烫：“别说了。”
“怎了……”被放开后，时乌大大地喘了一气，有些疑惑道。
顾暻晞的唇在她耳边，嗓音低低的，时乌甚至感受到他呼来的热气。
“没人的时候再说。”
第16章 “慢点。”
又是不定时的周一升旗日，年级第一演讲日，时乌为了避免被董叶生抓到，特意大恩大德起了个大早，路上却遇到位收破烂的老奶奶，怎也骑不上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老奶奶推了上去，一看时间，又要晚了。
时乌呜了一声，往学校跑去。
老奶奶的鞋带开了，蹲身来系鞋带，谁知身子撞到三轮车，车子顺着坡度就往滑，她诶呦叫了一声，车子并没有像想象中的一滑到底，而是被一个长得异常俊的男生扶住了。
顾暻晞把三轮车推上来，交到老奶奶手里。老奶奶喜笑颜开的：“我这个老婆子天真是走运，先是碰见个好心的漂亮小姑娘，又碰到你这个俊小伙，惜那个小姑娘跑得快，我连声谢谢也没来得及说。”
顾暻晞一笑：“我替她说声不客气。”
老奶奶没有听来这句话有什不对的，继续道：“你这些心善
的孩子，以后一定考上好大学！诶呀呀，小伙子，你笑起来真好看！”
顾暻晞恍然，很久以前，己似乎是不笑的，但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这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生疏的表情。
清晨的太阳越过屋顶。
也许那些黑色的过往，会一点点过去，他会慢慢找到属于己的生活，像个正常人一样，拥有所有的人间烟火与喜怒哀乐。
***
时乌天是在大部队将要教室的时候将将赶到的，她隔着几排桌子把书包一扔，刚刚好扔到己的位子上，给董叶生比了个鬼脸，钻到队伍中。
董叶生走到她身边，声音幽幽地：“小时乌，考的怎样啊？”
这次考试时乌觉得跟以前没有任何人区别，但董叶生这说，搞得她有些心慌：“还好，还好吧……也比以前差点，老班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苏楠楠凑过来：“老班，考试结果应该已经来了吧，我考的怎样啊？”
时乌有些诧异：“这快？”，继而反应过来，“老班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快，我考年级几名啊？”
董叶生偏偏不告诉她：“升完旗了回来发成绩单，我这不给开小灶。”
惹得时乌和苏楠楠两人一阵跺脚。
这次的升旗是林郁演讲，很显然，在这次的初二月考中，他又拿了第一，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当然还有一部分花痴女，踮着脚去看演讲台。
时乌是没有那个心思的，靠着苏楠楠的背小睡。
终于结束，离早习课还有五分钟，大部队没回到教室，在半路上就散了，董叶生吹胡子瞪眼，也没拦住散的小崽子，大家趁机补早餐的补早餐，去洗手间的去洗手间，还有的三三两两地走在一块。
董叶生没办法，气呼呼地回办公室拿成绩单去了。
时乌惦记着成绩单，先回了教室，结果就碰到董叶生拿着一沓成绩单进来。
“时乌，上来领成绩单。”董叶生板着脸道。
时乌被他的气势吓到了：“老班，我考的这差吗，你不要吓我啊。”
“不要算了，一个，苏楠楠。”董叶生干脆道。
“要要要！”时乌腿软着走上讲台，双手从董叶生手里接过成绩单，移到己面前，结果己的眼睛却抢先一步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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